名字是个好问题

【景彦】独属景元的特权


• 第一次写文,小学生文笔见谅((´;ω;`)

• 内涵大量ooc(;´༎ຶД༎ຶ`)

• 全文5.8k跑远点ಥ_ಥ

• 不喜可喷(>﹏<)

• 不保证没错字 作者以放飞自我(◐‿◑) 

        • 彥卿持明族私社

• 所以持明族睡觉不会压到自己尾巴吗?~_~;

  

——

到了总角之年的小孩总是发育的特别快,可作为持明族的彦卿他发育的不是身高,而是尾巴和龙角。


起初彦卿也没多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样子,直到有一次将军领着他去工造司购买剑鞘时,匠人与彦卿无意的交谈却发现,彦卿三年前就到景元肩膀,三年后还是在他的肩膀处时。彦卿清楚的记得当年匠人还夸他长的快呢,可现在却说他矮了。


从那天开始,彦卿总是处处介意着自己的身高,每次别人和自己说话下意识低头,他都觉得自己真矮。


彦卿时常想着自己还会长高,当他看到自己原本一团的尾巴开始长时,他心里暗自窃喜“我彦卿终于要长高了,能不能找的超过将军呢?”


可半年过去了,他身高没长,尾巴却已经可以拖地了,龙角也长到差不多的位置。


他每天半夜都有思考一个问题,“我现在还能继续长高吗?我尾巴和龙角都长的差不多了,我还能长高吗?难不成我尾巴要继续长?”


彦卿每天都保持着满满的疑惑入睡,隔天又开始思考新一轮的问题。


彦卿曾多次向将军抱怨自己会不会长不高了,可将军都是笑笑然后说:“持明族的一生很长,况且你还这么年轻,起码也有好几百年可以长高,我也挺喜欢你现在这身高的。”


每次听到这话,彦卿都觉得将军是在笑他长不高,尽管他知道将军不会有那个意思。


“将军就别笑话彦卿了,将军长的那么高大,恐怕都没怎么经历这身高就长高了吧。”


景元倒也没敷衍彦卿,反倒认真思考起来自己有没有在一百五的身高待过很久。


“听彦卿这么一说,我也没有在同一个身高待过很久,大概成童时就固定在这身高之中。”


“将军就没有这个困扰,怎么彦卿就有。”


少年的语气听着无比哀怨,好似觉得自己一旦到了成童之后便不会长高一样。


景元自己心里也清楚,彦卿这个跟他抱怨也就说两句而已,也不期望能得到过大的安慰。这个话题也就不了了之。


——


这天将军正在处理文书,而彦卿就坐在将军的身旁擦拭宝剑。


景元放下文书看向全神灌注擦拭手中宝剑的彦卿,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萌生出来“龙角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想到这景元就径直将手朝彦卿的头顶摸去,虽然以前经常摸彦卿的头发,但自从他龙角长长了之后景元摸彦卿头的次数就直线下降。仔细算算景元也已经小半年没摸过彦卿的头顶。


当景元摸到彦卿的龙角时只听见“啊!”的一声响彻在神策府中。


景元疑惑的看向彦卿,似乎没料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彦卿也愣了一会才说到:“将军怎么这么喜欢摸彦卿的头,这样会长不高的。”说完还警惕的用双手护住自己的龙角,嘟起一张小嘴以表自己的不满。


“哈哈,彦卿你怎么还惦记着长不长高的事情,你以后你一定也能找到我这个样子的。”


“将军就别骗人了,彦卿又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听着还是很高兴的。


彦卿最后思考了一下还是答道:“那将军可不能在这么摸下去了,再多摸几下彦卿真怕自己长不高了。”

景元也没有正面回答彦卿,只是自己笑了几下就继续处理公务了。


彦卿还是一样继续坐在旁边整理自己的宝剑,但注意力却没有一开始那么集中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将军刚刚摸我龙角了,龙角是可以这么轻易被触摸的吗?但仔细想像他可是将军呀,怎么样都不会害彦卿的吧。”


彦卿的内心戏丰富,当然景元也不甘示弱,他暗自窃喜的想到“我刚刚摸了彦卿的龙角耶,虽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他刚刚的反应也好可爱喔。下次可以尝试摸摸尾巴看看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晚上沐浴时,景元就看见在穿衣服的彦卿正努力把自己的尾巴从衣服的洞里拔出来。景元直直的盯着彦卿那屁股上露出司的半截尾巴左晃晃右晃晃。


景元内心拼命的做着针扎,一边是觉得彦卿是自己养大的,摸一下尾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何况他的尾巴看起来非常需要人帮忙一下。另一边的想法则是,在怎么样都不可以没经过彦卿同意去摸他尾巴吧,说是手或者头就算了,那可是他刚长出来的小尾巴耶,要是弄痛他怎么办。


经过一番强烈的心里挣扎后,后者战胜了前者,景元给自己的理由十分充沛,日后在找机会也不成问题。

等景元的心里斗争结束之后,彦卿也成功把自己的尾巴从衣服中间拉过去了。


彦卿爬到床上探出头来问景元:“将军还不去沐浴更衣吗?如果不去的话彦卿就先睡啰?”


“嗯,彦卿先睡吧,我等等就休息。”


“那好吧,将军晚安。”少年充满活力的声音回荡在屋内,同时也回荡在景元的心中并掀起一阵波兰。”


洗完澡的景元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少年的尾巴在半垂不垂的吊在床边,他下意识想要把彦卿往床里抱进去一点。


可彦卿似乎察觉到自己在床边了,“嗯”了一声就自己往床中滚了一圈。


看到这的景元轻笑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躺在床上的景元迟迟无法入睡,因为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彦卿那摇了遥去尾巴。他终究还是承受不住好奇心的诱惑,起身来到彦卿的卧室。


少年的姿势已经呈现大字型睡法,身上的被子也只盖了一半。景元将少年的辈子重新盖起,就看见原本被被子盖住的尾巴露了出来。

景元鬼斧神差的伸手摸了一把彦卿的尾巴,但只摸那么一下又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摸到,又伸手轻轻捏了一下。

彦卿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摸他,嘴里哼唧着往旁边又翻了一圈。


摸完尾巴的景元有种自己死而无憾的想法,自己活了这么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半夜不睡觉跑去徒弟房间偷摸别人尾巴。


虽然自己永远的不会相信自己做了这么不应该的事情,但他实际的想法却是,明天在正式的摸一次看看。


抱持着这样的想法,景元安安心心的睡了一晚好觉。

隔天一早,列车组们如约而同至的再次来到罗浮拜访将军。景元见到开拓者时还愣了一下,随即也想起在半个月前开拓者却是说过会来罗浮一趟,先通告将军一声。


可最近景元忙于“公务”竟然忘了这件事,好在开拓者也不介意,说此行也只是在回来罗浮逛逛不必多礼。

说内心不失落其实是假的,三月七的内心还是非常希望能有一场盛大的迎接典礼,她略带不满的眼神正巧飘到彦卿的身上。


精壮的身躯,还未退去的稚气,以及那独属于他的少年五官,最后加上可爱的龙角和反覆在身后遥来遥去的尾巴。这不正是一个可爱版的丹恒兄弟吗?


三月七非常满意作为持明族且正直发育期的彦卿,景元也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就再经过彦卿同意的情况下让他成为开拓和三月七来罗浮做好的礼物。


景元心有不苦却说不出,一方面他真的亏欠开拓者他们一些礼物,一方面他又想好好的玩一玩彦卿的尾巴。


三月七带着开拓者和被迫前来的彦卿踏上换装之旅,只留下丹恒一个和景元谈天。当然丹恒是自愿的,可景元不是。


——


起初彦卿还挺拘谨的,毕竟这些人他也没怎么接触过,自己也只想好好的配在将军身边,可架不住三月七的自来熟和他本身对于列车组的好感,没过多久他还是和三月七他们打成一片。


三月七一路拖着开拓者和彦卿在大街上跑来跑去,可跑到一半,她才意识到自己虽然常常在各个星球间来往,却没有一个固定的的居所,论罗浮好吃好玩的地方这应该要问本地人呀。


“彦卿,你有介绍什么罗浮的特产吗?”


这问题就让彦卿犯了难,他虽然是从小在罗浮长大,可自己也没有专注于罗浮的一些特产。


彦卿认真思考一会后回答道:“嗯,这我就不怎么清处了,但问这种好吃和观光部分的应该要问停云小姐,毕竟她作为接渡使时常要带人到处走来走去,这种事问她比较好吧。”


三月七听后也觉得的很有道理,“可我所想的不是去那种人人都推荐的地方,我想去的是罗浮本地人都说好的地方,那种地方问停云小姐好吗?”


这问题让在场的三人都陷入沉默当中,最后还是开拓者把罗浮熟悉的人都想了一遍后才想到一个名字“青雀”这种式问她应该很清楚吧。


开拓者把自己的想法和大家说了后得到三月七的赞同。


“欸!我怎么就没想到青雀呢?她这个人应该相当了解罗浮的各种小吃吧。”说完这句话,三月七将头乎缓缓凑到开拓者耳边道:“可我也想给彦卿稍微打扮打扮,不然大费周章的把他借出来,只是让他跟我我们跑来跑去总感觉对不太起他。”


开拓者也打量彦卿一番道:“我们还要在罗浮待上个半个月,也不着急在现在就把所有想做的事情都挤在一天做完。先带彦卿买衣服还是先吃东西就看你了。”


最终的决定权交在三月七手中让她突然觉得的自己非常的伟大,仔细思考一番后她对开拓者说道:“不然我们今天先去给他打扮打扮,也当作把他借走一天的谢礼了,而且每明天借不借得到还是个问题呢。”


“嗯,好的,都听你的。明天如果借不到我们可以去打扮丹恒。”后面那句话开拓者故意说的小声了一点,其内容只有她和三月七知道。


“嘿嘿,好呀,那今天就先在随便逛逛吧。”


两女一龙的就这么在罗浮上随便逛呀逛,三月七虽然人生地不熟的,但这不妨妨碍她一看到漂亮的衣服就要进去看看,发现好吃的东西就进去坐坐。


到最后彦卿都被迫一起提出大包小包的走在街上。

终于在日落时分开拓者询问三月七:“三月七,我们要不要这个地方休息一下?”


有点逛累的三月七十分赞同开拓者这个提议,几乎是一看到椅子就回立马坐了下来。


彦卿也跟着坐下来,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三月七聊天,一边拆掉被三月七挂上的饰品。


在他们即将告别之际,三月七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可不可以摸一下你的尾巴?”


尽管这个问题刚一问出就遭到开拓者着的反对,“这毕竟是人家的尾巴,你怎么可以随便摸呢?何况你看过丹恒让我摸他的尾巴吗?”


三月七本来也不想问这个问题的,但一想到之后可能会就没有机会接触这么可爱的东西时,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彦卿微微脸红,也,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正当三月七还想在补一句“不强迫”的时候,彦卿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补充一句道:“可以。”


开拓者愣了一下,随后说道:“真的可以吗?如果不喜欢真的的勉强。”


彦卿脸垂的更低了,“真的没关系。”


三月七哪会跟人家客气,一把就冲上前开始摸彦卿的尾巴,开拓者虽然嘴上比较保守,但那也只是基于他和彦卿不熟的情况下才多问了一句,看到三月七毫不客气的往前保住彦卿,开拓者也没有放弃这个机会。

彦卿哪经得住这种刺激,平时他也会去找将军所要拥抱,可那一般是在他主动的情况下,这种被动情形他还不太习惯。


三月七边捏着彦卿尾巴,还不忘给他软软的尾巴评价道:“真的好好摸呀,要是丹恒愿意给我们摸的话,那该有多好呀,就可以天天摸到这么柔软的东西了。”


开拓者抬头看了一眼彦卿已经微微发红的眼眶,也没多做评价,只是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赶紧叫走三月七,免得真把人家给弄哭了。

回到神策府的彦卿也没有跟将军和丹恒打招呼,一回去就往房间里冲。


将军见状,也跟丹恒说了声“抱歉”却赶去房间里看彦卿到底怎么回事。


到了房门,将军轻敲几声示意要进去了,只听见里面的人说道:“是谁?”


“彦卿,是我。”


将军温柔的声音让彦卿略微焦躁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他将三月七送他的东西都摆放整齐,有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彦卿,我可以进去吗?”


彦卿自己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他不想用现在这种状态和将军见面,“将军,彦卿晚点就出去了。”

门外再没有了声音,彦卿误以为将军已经离去了,一打开门就见到将军侧身靠在墙上。


彦卿吓了一跳问道:“将军怎么会在这?”


景元也没这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转移话题问道:“今天和开拓者他们出去好玩吗?”


听到这问题的彦卿害羞的低下头,眼神闪躲道:“还可以,她们买了很多东西给我。”


彦卿偷偷朝景元的方向看了一眼,景元也注意到他这个眼神,回给他一个笑容随后道:“那彦卿可得好好的谢谢他们。”他摸摸彦卿的头要往房间的角落看去,就看到一地的纸袋,和摆在床上的衣服和挂饰。

景元回到庭院继续把刚才和丹恒的棋局下完,虽后送列车组回去住所。在临别时景元听到三月七跟丹恒说:“回去你也给我们摸摸尾巴吧,今天摸了将军身边骁卫的尾巴,好柔软喔。”


尽管只听到一小部份,带景元的表情肉眼可见阴沈下来。


回去的景元陪着彦卿练剑,前几个回合景元有意刁难彦卿,平时他多少都会让着他一点,今天却展现自己将近完整的力量。


“将军~可不可让着点彦卿呀。将军今天都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少年的声音带着委屈和撒娇。给景元一种自己真的很过分的感觉。


景元也没回话,手中的刀不断挥向彦卿,当彦卿真的招架不住景元的攻势而差点跌倒时,景元下意识抓住彦卿的尾巴,尽管景元当时可以抓住彦卿的手,可他还是选择报复一下彦卿。


景元倒也不是真的生彦卿的气,只不过是气自己没看好彦卿。


彦卿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泛起红晕,低下头来不敢直视将军的眼神,嘴里喃喃道:“将军怎么可以抓彦卿的尾巴...”到后面的声音几乎被他自己吞掉。


景元也只是凑到彦卿耳边对他说道:“开拓者都可以摸了,我怎么不行。”


彦卿仔细想想,还挺有道理的,也就纵容将军这么时不时朝他尾巴上捏上一把。


虽然他曾多次暗示自己的尾巴很敏感,没事的话希望将军不要乱碰,但景元就假装没听懂。


到了冬天,彦卿总喜欢睡觉时往将军怀里钻,最好是整个人埋在将军的身体中,把自己缩成一团让将军托着自己的屁股睡觉。


今年原本彦卿也想和往年一样赖在将军的怀里睡觉,可当将军睡着时他才意识到现在似乎不能这么睡觉了。


因为彦卿的习惯是将头埋在将军的胸口,可这样将军呼吸时吹的气息就会犹如一根羽毛一直在挠他的龙角。另一个问题是将军会托着他的屁股,但他放松时尾巴是随意摇摆的,而将军的手指总会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他们尾巴。


彦卿也不好意思把将军叫醒,明明是自己喜欢这样睡的却又把他叫醒。何况将军明天就要去找白露小姐问诊,这样把他叫起来,要是明天状态不佳那可就不好了。


彦卿就这么一夜无眠,默默承受着将军无声的刺激,一个人在漫长的夜里不敢翻身,也不把将军叫起来。

隔天一早彦卿拖车疲惫的身躯从床上起来,景元则是精神满满且意味深长的看着连吃早饭心情都没有的彦卿。


景元看着吃早饭都只会把饭随随便便塞进嘴里的彦卿觉得,还是别打扰他好了。


吃饱饭后彦卿就跟随景元一同前往丹鼎寺找白露进行一年一度的日常问诊。


说是一同前往,可景元却觉得是自己在拖着彦卿往丹鼎寺的方向前进。彦卿困的几乎睁不开眼,走路都要靠在将军身上在能勉强往前走几步。就连彦卿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陪同将军来到丹鼎寺。


景元将彦卿安置在丹鼎寺的附近,和旁边的医士说自己在哪,彦卿如果醒了可以去找他。


说好听点是问诊,说难听点就是将军为了逃避职责而给自己喜欢随便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跟白露聊聊天。

白露也不嫌弃景元每年都要来她这边说复诊,一问问题就说时常困的睁不开眼或胸闷气短的症状。


白露也挺喜欢和他聊天的,他会提一些自己出征过的世界,或问自己身体怎么样。


在聊天的过程当中,景元下意识看到尾巴就想摸一下,谁曾想白露一个尾巴就甩过来,还双手叉腰的跟自己说:“持明族的尾巴启示随随便便就能摸的。那可以我们全身上下神经最多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景元挨了一尾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露劈头盖脸一顿念,等到白露念道:“那一尾巴可不是我想甩就甩的,就算是仙舟元帅华来了我也得给他一尾巴。”他才后知后觉的问道:“你甩了不怕你当场被砍头吗?”

白露趾高气扬的说道:“就算真被砍头也没什么办法,毕竟有人摸我尾巴那就得给他甩上去是我们持明族的习性。”


将军也没认真在听,嘴里喃喃道:“彦卿就没这坏习惯。”


“呸呸呸,那只是你是将军他才这么纵容你的,但凡你换个人来在他放松他时候摸他尾巴一下他也得给你炸毛。”


“嗯?真的吗?”


“本小姐能骗你不成,难道还要我给你科普一下我们持明族的尾巴跟龙角都是外人碰不得的地方,他让你碰是因为你宠你。”


之后又和白露聊了些有的没的,直到彦卿来到他们的身旁,将军才告别这久违的假日。”


回去的路上景元有意无意的朝彦卿说道:“以后我不会随便乱摸你尾巴了。”


将军说话时彦卿还有点迟钝,在原地待了一会之后才抬头偷看将军的眼神,景元没有看他,只是自顾自的往回走。


吃完饭时,他们的气氛还有点尴尬,景元因为摸了这么久彦卿尾巴他都没反抗感到有些对不起他,彦卿因为将军突然说出这句话而有点不知所措。


当他们都准备熄灯睡觉时,彦卿突然冒出一句:“是将军的话,可以。”他说完话就害羞的转过身去被对着将军,景元隔着彦卿薄薄的身子都能感觉他这人背后那滚烫的脸颊。


他的手在得到彦卿同意后便轻轻捏了一把。这一下捏的着实让彦卿有点吓到,身子都绷紧了不少。


景元在彦卿看不到的地方暗自窃喜,这么可爱的东西以后就不用偷偷摸了。


最后,景元问了彦卿最后一句:“这是将军才有的特权吗?”


彦卿身子抖了一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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