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个好问题

【景彦】将军也想自私一回


• 第一次写文,小学生文笔见谅((´;ω;`)

• 内涵大量ooc(;´༎ຶД༎ຶ`)

• 全文6.3k跑远点ಥ_ಥ

• 不喜可喷(>﹏<)

• 不保证没错字

——

从当上将军那刻起,景元就已经做好了不能按照自己的私欲做事。一名好的将军是不能有私人欲望的,可景元明显不是一位合格的将军。

“匣中久藏三尺水 何日可待试锋芒”彦卿曾问过那这个何日究竟是什么时候,可景元也只回答:“不久的将来。”

直到彦卿走了,他才在低声喃喃道:“等我,真的管不动你时吧...”

——

“将军...你该走了。”符玄道。

景元没有马上回答符玄的话,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陪伴他十四年的彦卿。

“好了,我们出发吧。”他转回身,望向前面的几万士兵下了最后一令:“此战不容言败。”他的声音除了坚定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是!”云骑军的声音在这一刻彷佛有了贯彻云霄的力量。

一路上景元的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彦卿的那句话”再会,将军。“真的还会再会吗?

”将军,“景元的思绪被一名云骑军强行拉回,”沿路魔阴身发作的人越来越多了。“听到这话景元眉头不禁又紧了几分。

“嗯,让前面的士兵加紧脚步,我们得快一点了。”

“是!将军。“云骑军答道。

傍晚时分,夕阳渐渐消失在地平线底下,若质疑前行的话,可能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损失。

”全体休息,今晚先在这边扎营,明天在继续前行。“

景元的声音一路穿到最后面的云骑,所有人都放下身上的背了一天的东西,三五成群的搭起火堆围在一起。

“将军。”一股清冷的声音随着夕阳的晚风传到景元的耳中,“何事?”景元转过身去看着身边的丹恒道。

“此战,你有几成的把握?”丹恒把头转向景元,与他四目相交。

“老朋友,不对,丹恒这战尽管我只有ㄧ成的把握也得拼一拼了,有些事纵使不愿意,但我身为将军也得去做。”他转身避开丹恒的眼神,再次望向夕阳之时,它以几乎消失在景元的视野当中,可抬头时,却能瞧见与它完美融合的夜空。

“我说过了...罢了,可离别时那名少年如此的珍视你,而你将有可能葬身于此,景元,你让他如何接受此事。”丹恒的眼神依旧死死的盯着景元如同要将他贯穿一般。

“你又为何执着于,丹枫和丹恒呢?”景元避开了他的质问,巧妙的将话题转移到一个丹恒会规避的问题上。

“景元你...”丹恒也没想到,景元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人竟然会主动把话题扯到一个他不想谈论的问题上。

“哈哈,看来你我都有不想谈论的问题呢,我们作为昔日的老友,又何必要这般为难别人呢。”景元从丹恒的视线面前转回了营地,嘴里着些什么就自顾自的离开。

“丹恒,你...还好吧?”三月七问道。

“嗯,还好,只是有些累了。”说完他也随着景元的脚步回到了营地之中。

“丹恒他...怎么了吗?”三月七不解的朝开拓者和杨叔问道。“我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吗?。”

“你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他只是,回到了老家,有些东西需要自己消化消化。包括从前的人际关系。”开拓者看了看三月七,又望去丹恒那即将消失的背影。

“你跟丹恒待久了,怎么都能理解他的行为呀,我跟他相处了大半天了,怎么都不见我开始理解他。”三月七摆出一副“怎么你们想排挤我”的表情。

“小三月,开拓者她只是更加能理解丹恒他的心境而已,等你找到了家乡,说不定也会有这种感觉呢。”杨叔笑笑的回答道。

“嗯~是吗?等我找到我的家乡,我倒要体验体验这种不爱说话的感觉。”三月七的表情越发的不理解。

“哈哈,那我就等小三月回到家乡的时候再来看看,我们列车组的气氛家能有多少问题参透不出了。”

入夜之后,列车组的帐篷接连传来,有人走动的声响,丹恒和开拓者就这么你不言他不语的一同坐在夜空之下,“看来明天并不会是个好天气呢。”开拓者自言自语道。

“嗯,看今晚天空的状态,便知明天并不是个好天气。”

丹恒说完,两人之间,有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尴尬。只是两个各怀心事的人有怎会轻易的去和不知情的人开启有关心事的话题。

“丹恒,仙舟上又什么值得你怀念的吗?”开拓者主动发起话题问道。

“并无。”丹恒简单粗暴的解决了开拓者想了半天才想到的话题。

“那就创造一个吧,一个能让你提起仙舟就想到的话题回忆吧。”她起身看了看天空,又给丹恒一意味深长的微笑。

听到这,丹恒愣了一下,他闯荡了无数星球,收回了无数星核,这故事讲出去都是别人一辈子也无法触及的生活,但真正问起他难忘的是什么,他却无法回答。

这个问题放在三月七身上的话,她一定可以一张一张照片的跟你讲旅途中的趣事,但若让他来讲,他恐怕只能给你一堆枯燥乏味的旅途经验。

“那雅利洛-Vl有给你什么样的回忆吗?”丹恒爬起身子反问道几乎消失得开拓者身上。

而她也停下身子往丹恒这边靠近一点道:“他们的垃圾筒让我印象深刻喔。”她转身回到帐篷,和刚被他们谈论声所吵醒的三月七聊天。

“独特的回忆...是吗?”一阵朔风将丹恒的头发吹乱,却又让他领悟了些什么。

被开拓者吵醒后,三月七就拉着开拓者一直聊天,她一路从傍晚和丹恒的聊天内容一路问道为什么她对雅利洛的垃圾桶情有独钟。

自从开拓者和丹恒聊完之后,丹恒便绕着营地走了一圈又一圈,丹恒将自己在旅途中的每一个细节都仔仔细细的回想一遍,却想起那种难忘的感觉。

旭日的太阳升起时,丹恒在溪边遇到一位老朋友,景元。只见景元他挺直腰板,双手背后的望着眼前的日出。

丹恒一步步的朝景元走去,而景元一听到被后的动静,回过身去看来着何人,见到是丹恒后放松警惕开口道:“丹恒,起的这么早啊。”

“将军也是。”说着话的丹恒,语气淡漠。似乎并不想与景元有过多的交谈。

虽然语气不怎么好,但丹恒自己还是有自己的分寸,他默默的走到景元身边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便与他眼神交会。

“你是故意起早来看日出的吗?”丹恒出声问道。

“或许是吧...”景元说完这话便不与丹恒做过多的交谈,丹恒自己也看得出景元不想与自己谈话。

景元并没有继续停留,大约过了半刻钟后景元就转身离去。期间他们没有任何交谈。

待士兵们整装待发之后,部队便继续前行。这一走就一路走到了傍晚,连景元都不禁感叹时间流逝的总是如此悄无声息,明明他这一天只做了一件事,但时间并不会因为他只做了一件是就等他,它还随着日常的流动在进行。

想到这,景元不禁松了一口气,若往后他不在的日子中少年的时间还是一样继续流逝就好了,不要为了他浪费大把大把的时间,不要让时间如同流水般略过自己的手掌,自己的东西就该好好握在手中。

景元抬头仰望星空,今早的天气说不上晴空万里,却也没到乌云密布。可今夜的星空,似乎过于闪耀,结合今天的伤亡远没有第一天那么惨重,这种种的迹象总让景元感到不安。

事实证明,他的顾虑是真的,当他们逐渐接近丰饶之力时,部队的前行速度有明显的下降。

“将军...在这样下去,情势多我们不利...”云骑侍卫道。

“我知道,可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要是早些知道这是丰饶的埋伏,我们便能避开了。”景元的声音已没了刚出发时的朝气,疲惫的感觉充斥着他整个身体,可又能怎样呢,他最为将军,纵使万般不愿,也得履行这身份应当做的事情。

景元回到帐篷,拿出纸笔,开始动笔写信。

写这封信的时候他的心情相当的复杂,虽然嘴上说着“云骑必胜”可最不相信这话的却是他本人,却有是最希望这句话能应验的人。

他强忍着泪水写下交给符玄的那段,可当他完结的那段时满满的不甘涌上他的心头。或许给那少年一个完好的交代才是他该想做的。

他将刚刚写完结语的信揉成一团,又再拿出一张纸重现写道:

符卿

由于前线战况激烈,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若此战我无法归来,那整个仙舟就交给你了,你来打理整个仙舟我是完全放心的。但真到那时候我希望你务必将这些是包括这封信告诉那孩子。我这些事情或许对于彦卿而言过于突然,但他也必须接受。

我希望你能将将军之位做好,给仙舟人民一个好的交代。也希望此次与丰饶的战争结束之后,他们能彻底的消失。

至于彦卿,从出发前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了,只是他的归宿或许应当如同我一般战死沙场,为自己的死寻找一份价值。可惜他还年轻,我终究没狠下心来让他卷入这场战争之中。往后的日子,还请符玄将军多多照料他。

——

可名字还没想上他又加了最后一段,写给彦卿的段落事他写过参杂个人情绪最多的一段,刚才强忍着的泪水在这一刻终于断线了。

“滴答滴答”这不仅仅是景元泪水的声音,也是外头的雨声。

景元多么希望他用不着写信交代后事,他多么想亲口交代这些事情,好歹少年有问题时他还能自己亲口回答,比这样不留任何余地的告知他有用的多。

写下名字的时候景元感觉自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没有愿望,更没有遗憾。因为他是唯一念想比一名小孩想要如同鸟儿般自由的飞翔还要困难,他曾经可以好好的说出这些事,但当时他选择忍耐,直到真的忍不时才真的来不及了。

回顾他这八百余载,他最大的愿望便是看着彦卿当上剑首,他明明是一个好孩子,却在丧父丧母之后失去最爱他的将军。

其实他的人生虽然很长,却只有跟彦卿在一起时,他能感觉他自己真的存在,被一个真真切切爱着的感觉,使他这个老灵魂有了存在的意义。若真要说起来的话,景元感觉自己只活了十四年,为了彦卿存在,因为彦卿离去。

这样的感觉还真的不错。

他做起身子想要在明日清晨将这封信送回仙舟本地,却又有一股信念告诉他,倘若他真的能回去,那这封信存在的意义又任何。

他起身,却感觉脚步如有千金重。总有一股温暖的身子抱着他的感觉。景元转头,却看见他的少年正抱着自己,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景元说不要走。

“彦卿乖,将军没有要走。”他也不想管为什么彦卿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自己的帐篷,只想好好珍惜现在的少年。

“那将军为什么不带彦卿一起来?”

“彦卿...”或许是人类本能的畏惧死亡,景元没说完话,便把彦卿搂进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幸好外头的雨声够大,足够掩盖景元最后的脆弱,但悲伤这种情绪,有时候是真的要让别人知道,才不算白伤心了。

清晨,景元从帐篷中醒来,他花了好一阵子才整个人清醒过来,“原来,昨晚是梦...”

他抬眼看了看桌上还未交给下属的信,心中只剩满满的心酸。信这个东西,总感觉如果有了它我便可以安心离去,因为我不用担心到最后我就这么毫无交代的离去,也不用担心有些事心事是不愿用口说来表达的。但如果没有它,我就会把这一次的战争当成人生的最后。它让我可以安心离去,却也剥夺了我亲口表达自己内心想法的能力。

人总是自私的,景元也不利外。他也希望彦卿有那么调皮,无视他的指令一路跟在他的身后,让他能在最脆弱的时候,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他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稍作整理,随后走出帐篷来到一夜无眠的在树下假寐的丹恒。

“丹恒,若之后我当真出事,那可以帮我将写一封信提前告知仙舟吗?”

丹恒睁眼抬头看着面前的景元,他笑眯眯的寻问着自己。丹恒沉默良久后开口道:“景元...你,我知道了。”

“景元你...终究还是放不下他吗?”丹恒问道。

“总觉得自己活了很久,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最后的愿望也是希望此战能让仙舟完全回复安宁,可死到临头才发觉自己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履行。”景元一直都可以平淡的面对自己的问题,可有人不能。

隔天,丰饶与仙舟的战争正式打响,由景元率领的云骑兵和列车组对上三位丰饶令使和几万丰饶大军。

即时在列车组的帮忙下,战况依然不容乐观。

景元在面对一名丰饶令使时还游刃有余,可当两名令使时他却有些力不从心了。列车组的各位毕竟还没有能一人打一个令使的能力,只能让景元一打二。

这样的战斗一直持续了两个星期才有了比较大的变化,在长久的持久战中,终于将一名令使彻底抹杀。

就在这场战斗逐渐将胜利指向仙舟时,意外还是来了。仙舟的步步逼近让药师终于登场了。这本来应该是一场星神与星神之间的决斗,用不着云骑军出场,可当战争开启时,没有一个人都全身而退。

丰饶大军牺牲了三位令使,罗浮这边也没能保住驻守了七百年的景元将军。

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战争获胜的喜悦当中,景元也开始回忆这漫长的一生。

年少加入云骑军,十几岁拜镜流为师,而后成为云上五骁,又在不过百年的时间后斩杀自己的师父。当上罗浮的将军,在长乐天买了一只“狸奴咪咪”,为制止丰饶孽物作祟出征三百余年,回来时也只见咪咪最后一面。最后他也得以在人生的最后阶段培养出自己的继承人,只可惜没能再见。

景元他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的听觉逐渐模糊,感觉的到有一群人再他耳边呼唤着他,可耳鸣声却比外界的声音更加吵杂。

“将军。”是他听到的最后二字,那声音听起来意气风发,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在爱人的声音中死去,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死法。

人最后的价值便是死亡,若一个人死于对社会牺牲,那纵使他是一名十恶不赦的坏人也靠着死来成为一名值得纪念的好人。

作为一国之君,景元走的价值也算不低了,他用他的性命换来了整个罗浮的安宁,从广义的角度来看,他绝对是一名好将军。从侠义的角度来看,总有那么几个人是自私的,宁愿罗浮整日被陷入魔阴身的危险笼罩,也希望将军没去,或让他一起走,起码前面的路途,还有少年给他提灯。

虽然景元离世的消息很让人悲伤,但丹恒也没忘了景元托付给他的任务。他将前些日子写好的信交给云骑军,并嘱咐他一定要早日送达罗浮。

丹恒从地上捡起景元最后能带走的东西“发带”,将它带在身上,尽管景元并没吩咐丹恒要将“自己”带回罗浮,但作为多年好友的丹恒知道,他也想回去看看。

回去的路上,列车组都被丹恒的表情给吓坏了,他从战斗结束后就没说过话,表情也比平时还要在阴沈几分。

“你说...丹恒他...”三月七话还没说完开拓者都手就落到她得肩上。她回头看向开拓者,开拓者也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示意三月七还是别说话好了。

回到罗浮后,他们就暂住下来了,一边帮忙着准备接下来的东西,一边平复刚结束心核之乱的心情。

很快的在罗浮的事情也都告一段落了,可丹恒却还不愿离去。

“丹恒...”三月七伸手想去安抚丹恒,却有一只手比她更快,“三月七,算了吧。”听到这话的三月七郁闷的很,从一开始战争爆发时丹恒就郁郁寡欢的,她每一次想说话却接连被开拓者和杨叔阻止。

晚上休息时,有两个人睡不着,一个是丹恒,他的心事远比这里的所有人都来的要多,可他也没有一名好的对象听他诉苦,只能一个人在寂静的晚夜当中思考着这些事。另一个人是三月七,她有满肚子的疑惑跟问题需要有人解答,可看了看旁边熟睡的开拓者她有觉得,怎么这家伙就睡的这么好?她不是跟丹恒一样有心事吗?

三月七独自有人坐在床上,越想越郁闷越想月气。到最后她忍不住把熟睡的开拓者叫醒,开拓者一脸没睡醒的问她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要不是这一个月本姑娘都没人说话,与能自言自语用的朝喊你起床吗?”

此时的开拓者完全没有在听她讲话,“砰”一声又倒回床上继续睡。

“欸欸,你别说呀,你让我把话说完!”

在三月七的猛烈精神攻击下,开拓者她实在是忍不住道:“怎么了。”语气中没有愤怒,没有暴躁,只有满满的困意。

“我问你,丹恒他到底怎么了?我一直不明白他最近老是不说话是在做什么,虽然他平时也不怎么说话,但也不至于这么沉默呀。”

开拓者足足花了半分钟才理解三月七在讲什么,“他跟你一样有满肚子的疑惑要问,只是他不像你这么擅长表达,也更喜欢简洁有利的对话,所以你只需要给他一段放空自己的机会,等到他想明白之后就好了。”

开拓者的话过于深奥,直接让三月七的大脑陷入长达三分钟的当机时间。

开拓者见她迟迟没有动静便开口道:“总之,你就给他一个私人空间吧,有事情想聊一聊的话可以找我。”

不料这句话结束之后三月七满上接道:“啊?真的吗,你终于愿意和我聊天了,我憋了一个月的话终于有人可以讲了。好耶!”

三月七起身拿了一堆好吃得来到床上开始和开拓者展开维持一晚上的嬉戏聊天。

比起这边的欢快的喧闹声,另一间房价反而更像是一个凌晨该有的声音。

一个早已入睡,一个却死死的盯着天花版不知道在想什么。

丹恒一夜无眠可精神上却比昨天好多了。那一天他虽然有的精神多了,可也盯着开拓者看了一天。

他们在看尽仙舟的美景之后便准备离开罗浮。丹恒在最后私下把开拓者就来说有是要讲,起初开拓者也不晓得丹恒有什么事是会单独跟自己讲的,可她听到丹恒的第一句话后也懂了。

“开拓者,你在这里呀,你知道丹恒在着你吗?”

“嗯?丹恒他在找我是吗?”

“嗯,丹恒刚刚跑去长乐天的庭院,说有事要和你说。”

“谢谢杨叔,我现在就去找他。”随后他朝杨叔挥挥手后就跑去长乐天。

来到庭院后,开拓者并没有第一眼就看见丹恒,而是在广场终究晃了两圈才找到他,他平时就不是一个爱彰显自己的人,就连说话也喜欢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说,总搞得他们好像是一群见不得人的无名者。

“丹恒,听说你找我?”开拓者主动问道,他深知若是就这么等着丹恒开口,那都不知道他得酝酿多久才能出来一句话。

丹恒回过身看向开拓者道:“在仙舟,在我的故乡,在我探索无数个星球后,我有了属于我的回忆。”

他说这话时,平淡的语气中却难掩激动的心情。开拓者愣了一下莞尔一笑道:“恭喜丹恒,那你在仙舟找到的回忆又是什么?”

丹恒也没吝啬,直接开口道:“你知道那个跟在景元身后的骁卫彦卿吗?”

开拓者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嗯,有点影响。他怎么了吗?”

“向来保守的景元在最后对他透露了无尽的爱意。”

听到景元竟然对他的弟子产生了别样的感情开拓者也是十分惊讶。“我将景元最后的东西交给了他,他最后做出的选择却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他将景元最后的东西让他随风而去了。”

开拓者嘴巴微微张开,脸上竟是难以掩饰的惊讶,可他自己惊讶的并不是彦卿的选择,而是丹恒显少包含着情绪说话,还说了这么多。

“嗯,一个人的成长总是令人惊艳的场景,你见证了他的成长,而我见证了你的对于情感的感受。”

“谢谢你,开拓者,我一开始无法理解你说的回忆,但现在我也拥有了。”

“不用谢丹恒,回忆这种东西,是要去感受的,若你有认真感受便能理解它的含义,若你并没有重视它的话,他也只是你旅途当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和你聊天,真的能让自己思考许多。”

他们的对话到此结束,随后传来的是杨叔的声音,“差不多该走了。”

他们相视一眼跟上杨叔的脚步,准备开启下一段旅行。

回道列车上,三月七迫不及待的问开拓者,“欸欸,丹恒私下找你聊了些什么?”

开拓者抬头看了眼也在看他们的丹恒,他的眼中表露出“算了算了”,“丹恒他说呀......”

三月七也兴致勃勃的等待开拓者于丹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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